【晏赛】信徒的蜕变（一发完）
前排提醒
·现代校园paro
·应该是欢脱向吧？
·ooc是有的，是我的，写不出他俩万分之一好
·私设有
·赛斯家信神，晏华家管理超严，但是二人依旧约架
·青梅竹马！幼驯染！
·是he
第一次写这么正经的恋爱文_(:з」∠)_
如有不适，我我我.......你告诉我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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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和晏华，可以用孽缘来形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小学回家经过的花园旁边，赛斯无所事事来这里闲逛，却见一小男孩被围住，心道不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校园欺凌？
作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小学生赛斯自然不能无视，便凭借着自己不错的身手打跑了几个。碍事的人跑了，赛斯仔细端详起这个男孩。
一句话，长的真他么好看。
赛斯觉得这已经是英雄救美了。
“谢谢。”
“没事没事，应该的。”
但是日后的事实却证明了，赛斯这完全不是英雄救美而是多管闲事。
其实晏华能一打十。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初中，二人被分到了一个班。
赛斯:这不是那个小美人吗。
颇有些混混的感觉呢。
刚分班就过去搭话的赛斯，在别人眼里是不要命的。谁会接近那个浑身散发冰冷的人啊！
“还记得我吗？”
“记得。”
“之前是因为什么被围住呢？”
“因为他们蠢。”
哦真不会说话，赛斯想着。
后来赛斯了解到是因为他们差生记恨晏华成绩后，感叹着小小的孩子就有这么强的嫉妒心，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旁边钟函谷补充:“你那个年纪就会打架了，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赛斯想着钟函谷的年龄，觉得自己并没有能力反驳他。“老钟拿瓶饮料呗……”
钟函谷递过，静静等赛斯开盖，“10块谢谢。”
“钟函谷你这个奸商！”
初一的半学期很快过去了，赛斯对晏华的兴趣也不再那么大，虽然赛斯依旧觉着晏华很好看，但是他已经越来越朝着帅的方向发展了。
我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小姐姐！赛斯在心中这么坚定着，遵循着运规蹈矩的教导。
但是赛斯依旧被夕阳下的晏华迷了眼。不等等！为什么晏华会和我一起回家！
此时的晏华还没开始长个子，但是对着矮了小半个头的晏华，赛斯依旧感受到了睥睨。这是什么？被动技能吗？
为什么感觉他的被动叫独行之人呢？赛斯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毫无根据的想法。
晏华看穿了赛斯的思想，回答:“我搬家了。”
……喔，这是为什么。世界就是这么巧又这么小吗？
“呜呜呜呜～”不远处有哭声传来，马路边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晏华看着赛斯，赛斯看着小女孩。
没办法，谁叫我是小叮铛呢。“小姑娘怎么了啊？”赛斯走进蹲下来询问着。
“哥....哥.....呜呜我.....迷路了....呜.....”
“家在哪知道吗？”
“知....道.....在xx...xxx...”
赛斯从包里莫名其妙的掏出一根棒棒糖。“别哭啦，哥哥带你回家。”
“那地方很近吗。”晏华依旧在原地站着。
“不近，晏华你可以先回。”赛斯牵起小女孩的手，但不知为什么，晏华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和你们一块。”
于是当天直到星月满天的时候二人才回到了原路上。
二人受到了小女孩奶奶的强烈表扬，尤其是赛斯，奶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希望。
啊，又是50岁以上……
赛斯对自己的体质有些绝望。不过.......
“华仔你人挺好的嘛！”赛斯借此时的身高之便搭上晏华的肩。
“别叫我华仔。”晏华声音依旧冷冷的，身体离赛斯稍微远了些，却终究没有躲开。
“这是爱称！我宣布你以后就是我赛斯的死党了！哈哈哈哈......”赛斯再次感觉到了并不存在的睥睨。
晏华转过头去看赛斯，他正大大咧咧的笑着。
羡慕
这是晏华这辈子也不会对赛斯说的，对他的第一印象。
晏华从一出生就被严格管理，虽然不细致到饭菜，但是人生的轨迹从开始就已经划定。
最好的幼儿园，然后一路上到重点大学，最后考取公务员。
晏华从小就被这么教导着。
即使他也想做些有别的事。
而赛斯却与之完全不同，恣意潇洒，随性放荡，却又巧妙的不沾底线，让人不得不注释他。
什么时候能像赛斯这样笑、这样做事、这样跟从本心，是如晏华般聪明也想不出来的事情。对于晏华，赛斯真的太遥不可及，以至于就在眼前的时候晏华下意识的想要靠近，下意识的想要拥有，却又怕被骄阳灼烧。
本来他们是不会走这么近的。
造化弄人。
“华仔，明天见。”不清楚什么时候就到了门口，晏华有些责怪自己的入神。
“……再见。”
赛斯初二某天闲的没事干瞎转悠的时候，路过了天台，感叹不愧是好学校，天台居然没关，却不想围观了一场大战。
如同多年前的场景再次展现，晏华再次被围起来。但是这回，旁边的人已经躺下了。
……
晏华绕过昏迷的人慢慢走向了赛斯。
“华仔我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饶我一命好吗。”赛斯真诚的看着晏华，“我知道我知道的有点多你也不用杀人灭口吧.....”
他啥时候比我高了啊？赛斯胡乱想着。
“上课了。”
“……好的……好的……”赛斯答应着，脑子里却梦回小学，那个文文静静的小美人去哪了？？他不会那时候就有这实力了吧？
赛斯看着晏华当天的蓝色衬衣被风股起，依旧很养眼。
话说啊.....为什么这个家伙什么好事都占着了？长的也好看，学习也好，能力也是拔尖的，真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最近动不动家里就老提起来。赛斯看着晏华的身材胡思乱想，又很快的制止自己防止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以后约架打不过就叫华仔好了，赛斯愉快的下定了决心。
赛斯约架，其实不是他愿意的。赛斯曾经也是个热爱学习热爱和平的好少年，当然，现在也热爱着和平，但是对于没事找茬的人赛斯更愿意用武力让他们屈服。
至于找茬原因，赛斯无比赞同晏华曾经说过的:因为他们蠢。虽然很直接，但是点明主旨。
赛斯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聪明到不咋努力分就不低的程度（虽然比起晏华也不是很高），这让那些不肯努力又找借口的人们对赛斯产生了仇恨。
赛斯在一次又一次的找茬中，学会了以暴制暴，以德报德，并且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过于聪明的头脑。
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呢，赛斯。
上了高中后，架照约，学照上，和晏华回家也照常，只不过俩人不在一个班了而已。
但是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越闹越大发，约摸着是被赛斯打的人不服气然后叫人再次被打的无线轮回，导致了人越来越多，赛斯偶尔会被打的场面。
但是伤……怎么遮呢。
“又怎么了。”晏华在路上询问。
“被打了啊，这不是很显然嘛～要是华仔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受伤了......”赛斯歪着头，海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晏华。
为什么感觉他在撒娇。晏华皱起眉头，抬手把赛斯推开，心跳紊乱。
晏华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赛斯的眼睛他确实很喜欢。透露着自由的蓝和他的蓝色完全不同，更随性，更洒脱。或者再进一步....
晏华有些头疼。
“明天，我去帮你。”
“诶.....真的？华仔你真的太好了！”赛斯又转过来，凑的很近，“真是可惜，华仔你怎么不是女孩子呢。”
“……”
“呃......”赛斯发觉自己好像把内心os说出来了，连忙开始打圆场，“不不不，华仔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就是我比较喜欢女孩子，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话我就.....”
“不是女生就不行吗。”
“不行什....么.....”
.......是啊，我就怎么样呢？但是他不是啊。赛斯的眼神开始飘忽。
“哼.....”
二人一路无言，夕阳下群鸟飞过，就像流星远去，不再回来。
高二的晏华竞选了学生会主席，并且以绝对压倒性的票数战胜了其它候选人。
在台上就职演说的时候，晏华一眼就从人群里找出了赛斯。那一头棕毛真的很扎眼。赛斯坐在低下也注意到了晏华的实现，然后大大方方的抬起头对准了晏华的眼神回了过去。
从聊关于女生的话题那天开始两个人之间生出一种隔膜，开始的时候是赛斯躲着晏华，晏华也不怎么去找赛斯。本以为二人关系就此疏远的时候事情忽然发生了转机。赛斯开始主动找晏华了，好像恢复了从前，却又没有，行动里多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敌对和气愤。
以晏华杰出的头脑却想不出来是为什么。那也应该，他少着关键性信息。
赛斯心虚了。
在一次和钟函谷的友好交流时，被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激到的赛斯，像只猫一样的从沙发上蹦哒起来，嚷着说要去给晏华打电话，接通以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三秒就挂断。
钟函谷乐此不疲，看着赛斯浪费话费和炸毛很是有趣，晏华耐心的过分，对于赛斯一次又一次的骚扰照单全收。结果就在一次次的激与被激中，赛斯陷入了另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牛角尖里，铁定了心要和晏华当好兄弟。
还是那种穿裤子都能穿到一个裤腿里的好兄弟。
所以对于这个当上了学生会长的好兄弟，赛斯自然的报以了他认为很自豪的眼神。
晏华却有些忍不了了，这半搭不搭的感觉从来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一个阴谋正在晏华心中形成。
也许并算不上邪恶，但是对于赛斯确实行之有效。赛斯从小打群架打到现在，从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拼命，有时候为了保护些被欺负的弱小势力，被群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人数不均等已经是常事，但是以1对20这种事情依旧很少发生，毕竟虽然是混混，但是心中自有一种道义。
但是自从晏华进入学生会以后这种事情就越来越多了，赛斯敏锐的发现了二者的联系，却想不出华仔到底是给这群混混下了什么迷魂药。想了很久最终不了了之，依然安安心心去晏华家蹭个饭，和钟函谷聊个天，约着对面人越来越多最后只能跑路的架。
至于原因？如果你发现大家都在一起搞事只有一个人没被处罚那你是什么心情？有奸情还是交易？管他的反正这家伙肯定不对劲。然后一个叫一个报仇，未果后又叫另一个一起报仇，人越来越多。
是的，晏华处罚了除了赛斯的所有人。以权谋私可是居高位者的特权，或者说对于晏华，只有赛斯才享有这个特权。
晏华当上学生会主席后，条件已经足够。
一切罪恶的源泉都要怪罪手机这种智能化的产品，晏华很方便的为赛斯装上了APP，以方便他时时“路过”。
就这样一个人的架渐渐变成了两个，赛斯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主动打电话，二人的关系仿佛真的向着好兄弟进展了。
只是有些变味了。
记得那一天，经常找赛斯茬的俩小伙子，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大铁门夹了，跑去嘲讽晏华。
a:“哟这不是赛斯的后台吗，堂堂学生会长大人不跑去关心您的青梅竹马，在这么偏僻的走廊里逛什么啊。”
b:“就是的，这对赛斯的关心还是真少了点啊，万一他和别人跑了怎么办。”
a:“别这么说啊b，说不定是我们学生会长单相思的喜欢着赛斯，赛斯还没接受呢。”
b:“好一对狗男男。”
在二人恰似相声的嘲讽中，晏华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变黑，然后露出了一个堪称恐怖笑容。
“是啊，我就是喜欢赛斯。不过.......你·们·敢·说·出·去·吗？”
晏华才高二啊，还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管理自己表情的面瘫呢。
二人在这样的表情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仓皇逃窜，从此再也没有做过任何违反校规的事情。
多好的两个小伙子啊，怎么就没脑子呢。
赛斯偶尔会在天台文艺一把，看看杂志吹吹风，有这么一天待着待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想到了和他有着深切孽缘的晏华。
晏华这个人应该是被上天眷顾的吧，无论哪里都很优秀，不论什么地方都很可靠，长的也帅气，也受女孩子欢迎。学校里的晏华太太团赛斯看着很是眼红，虽然晏华鸟都不鸟她们。
啊....华仔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赛斯看过，太太团里还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的，只是赛斯总觉得她们和晏华有什么地方不般配。
或许是她们还不够优秀，配不上华仔吧。
赛斯又不禁想到能配得上晏华的人是什么样的，大概是才貌双全，性格又温柔的大姐姐吧？赛斯不禁想到了隔壁校的美人安托涅瓦。
赛斯认识的美人不少，但想来想去却总是找不到个合适的，不禁觉得华仔这家伙是不是就是适合孤独终老那一波的。那不是太可怜了吗？在我老年生活子孙满堂的时候一点要带着小孙子去给华仔带来天伦之乐。
华仔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在这干什么呢。”
赛斯抬头看见晏华，觉得有点不对，这家伙怎么去哪都能找找我呢？
“华仔你这么多年一定都很孤独寂寞冷吧？”
“又在胡说什么，中学生禁酒。”
“……我要履行我应尽的责任多陪陪你！华仔，今天放学和我去浪，我要给你找个女朋友。”
晏华却愣在当场。
“你刚刚说什么？”
“我要给你找个女朋友。”
“……中学生不能谈恋爱。”晏华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可是华仔看看你，下课也不和别人聊天，放学除了学生会的事情就是回家学习，生活多无聊。”
“这叫自律。而且.....我不用别人和我聊天。你不是在和我聊吗。”
“呃.....但是我......也不能陪你聊一辈子不是？”赛斯眼神有些躲闪，华仔怎么有些时候比他还会撩。
“……老师有事情叫你。”
“哦哦好的。”赛斯趁着机会逃走，却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推理有bug，像晏华这么全能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呢？哪怕是男人也会心动的吧？
我刚刚在想什么呢！赛斯对自己的想法犹如惊弓之鸟，又想起那个钟函谷嘲笑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下午。
窗户纸被捅破就在赛斯忘带手机的一瞬间，并不是忘在家里了，而是落在了钟函谷店里。
钟函谷今天没有客人，闲的慌，太阳没落山，现在闹腾点妖魔鬼怪也不合规矩，百无聊赖中发现了赛斯的手机。
咳咳，钟函谷其实是不想偷看的。毕竟看一个相册里有着各种不可告人的照片的高中生相册是不道德的。
钟函谷不禁感叹一把时光一去不复返，年轻真好。
准备把手机放到柜子里等人来取的时候，来了电话。
“喂，您好。”一个很不赛斯的沉稳男声传来。
钟函谷沉思两秒。“.......您好。您是晏华吧？”
“是我。赛斯的手机在您那......”
“赛斯这倒霉孩子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希望你能早日看到他开窍的那一天。别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事情公布出来了。”
赛斯听到钟函谷这么说他，一瞬间有了自己走上什么邪道的错觉，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出来约架和搭讪小姐姐以外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反驳道:“老钟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走上错误的道路了？”
而晏华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钟函谷的意思，很是理解的答应了他，并快速约定好了取手机的时间。
当天晚上晏华回家做了噩梦。
赛斯:“我就是喜欢50岁以上的老阿姨也不会喜欢你的！死心吧华仔！”
赛斯是被大家关爱着的“钢铁直男”啊。
回到正常时间线。
钟函谷就顺手打开了手机（平常看赛斯解锁密码早就知道了），无聊的翻着界面。
直到他发现了一个隐藏APP。
晏华听着听一本正经的怎么是跟踪狂。钟函谷想起刚刚自己说出的卖赛斯的话，有点出汗。
顺便在第二天赛斯找自己取手机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件事，他似乎并没有太惊讶。
钟函谷真的没想到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心中对这个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后辈产生了同情。果然被自己看着长大的都没什么正常人啊，雯梓如此，达尔如此，赛斯这个最正常的现在也出现了变异的端倪。
不过这应该算是开窍了？真是可喜可贺。
“这能证明什么呢？不就是华仔怕我出事然后安的吗？”赛斯露出看似纯真的微笑。
喂这位少年，你已经死了的眼神是逃不出这个奸商的眼睛的。
赛斯很明显的已经完全了解了真相，但是他依然困在牛角尖里出不来
“....需要情感咨询吗？”
“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奸商咨询！”赛斯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犹豫再三，没有把软件删掉，美其名曰救命APP。
其实你已经喜欢上晏华了吧？钟函谷腹诽。
赛斯其实知道的很清楚，甚至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很清楚，比晏华自己知道的还早。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感情，怎么面对知道了这份感情还不说破不拒绝，甚至不排斥晏华的自己。
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情绪被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唤起，逃避、伪装，在这一句话面前都被暴力的扯裂。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赛斯家是信神的 而同性恋是禁忌。
赛斯叹口气，心里泛起苦涩。明明要是阻止，怎么都不会弄成这样一个局面。现在这个角度，真是怎么看怎么有罪。
好难受......
赛斯躺在床上蜷曲起身体，碰到了手边的教义。
“我疯了吗把这种东西放床上。”赛斯起来把教义放到了桌角，他向来把它放在那里，干净且安静。
是不是要被神所抛弃了，那他又算是什么。
神。
神啊。
……
他从来不管世事，为什么要定那么多教条呢。
………………
其实全都是别人定的吧。
赛斯想着闭上了眼睛。
赛斯又开始躲着晏华了。不久到了高三，躲避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学习的忙碌。赛斯收敛了很多，也很久没有约过什么架。
两个人就这么疏远就好了，赛斯想着，却还是偶尔和晏华一起回家。
意料之中。
晏华不是没有看到过赛斯的随时携带的教义，知道他家的信仰，甚至还去专门读过，里面关于婚姻严明的规定一直都刻在晏华的脑海里。
反对，禁止。
晏华人生中第一个想要冲破家人的规定，想要自己去追求的事情早早的被划定了句点。
不甘心......但是不敢去告白。自己还是第一回这么犹豫不决，真不像是他晏华的风格。
毕竟他和赛斯填了同一所大学。那种能看到但是与之变为陌生人的关系，晏华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晏华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和赛斯一起回家，习惯了听赛斯讲不着边际的话，习惯了下意识的注意赛斯，习惯了喜欢着赛斯的感觉。
虽然很不想承认，赛斯的精神支柱是神明，而自己的精神支柱是赛斯。
晏华觉得自己越发的恋爱脑。
两个人都很恰到好处的维持着友谊
赛斯遵守从小的教导和教义，即使知道晏华的感情也无法回应。
晏华知道赛斯的困扰，所以再喜欢也没有告白。
直到那一个夏夜。
毕业前不久，晏华在走廊上又碰见了那两个曾经挑衅的人。自从上次被吓过以后开始奋发图强，现在已经算是老师眼中的半个好学生了。
a:“最近赛斯都没有和你一起走了吧，发生什么了吗？”
晏华:“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晏华把发生的事情已经猜了十之八九。
b:“我们帮你高考后约他出来。到时候就是你的事情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助攻这种东西。晏华被计划好的人生因赛斯出现了波澜，又因赛斯有点彻底走偏的意味。
“好。谢谢。”
ab两人快哭出来了，您可别说谢。
高考完后的第一天，赛斯收到了来自约架熟人的邀请，大体含义是:咱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再约一次，纪念一下我们多年的感情。
赛斯第一次听说约架纪念。
这啥玩意。
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赛斯去往约定地点，然后看到了穿着便装的晏华。一身风衣，大夏天的真的不热吗？
晏华远远的看着赛斯，让赛斯有点想跑，但是剩下的所有人忽然对二人一哄而上。
操你妈这什么破纪念根本就是为了报仇吧！
可是这些人根本一碰就倒。
所以最后就剩下自己和晏华的时候赛斯其实是懵的。晏华的衣服甚至都没有乱，风衣挟衬衫伴着夏夜的微风飘起，露出了赛斯很久以前就十分执念的腰际。
赛斯同时想起了教义，有些慌神，眼神躲闪的向晏华一拳打过去。
晏华闪身到赛斯身后。
高考完的夏夜，兴奋和着汗水使脑子完全短路，晏华本来只是想让赛斯不那么躲着他的目的被白色背影完全遮盖。
直接抱了上去。
什么幼驯染，那只是增加暗恋时间的标志吧。现在的晏华颇有种获得全世界的感觉。
赛斯慌了神，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的皮筋连着几缕头发挂到了晏华那繁琐的风衣上。
靠，好痛！就不应该绑皮筋的！
赛斯海蓝色眼睛里的眼泪逼出晏华的最后一句话。
“我喜欢你。”
赛斯心中的放线被攻破。
教义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人编造出来的吧。不遵守教义，我心中的对神的虔诚分毫不减。
我信仰的是神明吧。
那么教义什么的不遵守也可以的吧！
赛斯抬头吻过去。
end
然后他们去开了个房间干了个爽
围观群众:狗粮好饱
又名不正经的赛斯变得更不正经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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