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电机组

薄情人写不出深情文

【弓切】萍水相逢

·ooc

·文笔渣

·在lof的底线试探,努力的尝试能不能放上来,且看且珍惜

·有bug

·红a x 未参加圣杯战争线切嗣

如果都接受,非常感谢您的阅读


碎石漫无目的的随着弓兵的脚步向前翻滚,弓兵又把男人向上托,已经连抱住archer的身躯的力气也没有了的魔术师顺着重力从他身上下滑。

archer什么也没想,脑中一片空白的向前飞奔,身后的尸体中或许还夹杂着微弱的呼吸,然而archer却渐渐觉得听不见自己背上男人的呼吸声了。他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前进,在遇到荒废的屋子后进去,然后手足无措地救助虚弱的魔术师。

血液和魔力狼狈为奸,夺取男人的生命力,但archer却是战斗的英灵,他所能想到的,唯一有可能的拯救男人生命的方法是缔结临时契约。

于是他做了,凭借着男人一点点的意识成功缔结了主从关系,魔力的链接让archer更直观的感受到他的虚弱。弓兵跪在那片已经满是灰尘的床前,握着男人的手,用的是想要握紧却怕弄伤伤者的力气。

别死,别再次在我面前离开。弓兵松开男人苍白的手,站起来想办法做对伤口的紧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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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闻到刺鼻的化学气味和臭气,肮脏得连空气都混浊起来,废弃的楼房歪歪斜斜,似乎下一秒就要呻吟着倒下,满目疮痍。但是这里并不死寂,特别是有一群虽然每日碌碌无为的干些坏事,却能够意外的影响人理的家伙存在的时候。

archer到达那里的时候这个肮脏猥琐的组织似乎已经被某人捷足先登。刀剑无眼,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打在一块的时候,还是全灭更快速省事。

然而archer仍然在犹豫着,人物目标搜寻无果,滥杀无辜又破坏原则,选项一个个被划去,无可选择的弓兵只好在远处拉开了弓。

然后在放开弦的前一瞬间看清了其中一个人的面容。苍白却依旧挺拔的身躯裹着黑色的风衣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移动着,明明是引起骚乱的罪魁祸首,在人群中穿梭时却优雅干练的像是最老练的舞者,优美的弧度在衣角绽放,指尖与枪支精确而决绝地处决着罪犯。

他发现了那支已经无法回收的箭矢,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开始撤离,与此同时的弓兵已经开始随着箭向前奔去。哪怕只有一丝能救回来的希望他也不愿意放弃,毕竟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是抱着几乎不存在的希望向前。

他尝试着展开自己的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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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床上已经三天,发着高热,通过archer来获取魔力,archer很明白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回座了,到时候切嗣只会在这里逝世,尸体会腐烂成一堆白骨,发出的臭气会和这里的空气混合,直到完全风化也没人发现。

他又一次换掉切嗣头上的湿毛巾。

“你是谁?”

弓兵听见了微小的声音,一不小心将手中已经拧干的毛巾掉入水盆。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拧干毛巾然后走近床上的男人。切嗣只能睁开一点点眼睛模糊不清的透过睫毛去看那个人,褐色的皮肤,白发,红黑紧上身衣,总之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切嗣努力的想辨认出站着的人的表情,但是脑子却越来越迟钝,最后睡了过去。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想,救了他的人应当认识他的,应当认识的,否则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痛苦又幸福的表情呢?只可惜醒来以后全忘了。

切嗣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奇怪的男人还是坐在自己旁边,与之前不同地面无表情。

“你....”切嗣发现自己的声音难以形容的沙哑。archer动作轻柔地把切嗣扶起来,然后

从身后的桌子上取下一只有着缺口的搪瓷碗,里面盛着白粥。他试探了下温度,把勺子递到合适的高度。

切嗣视线模糊地看着面前的勺子。

“张嘴。”

切嗣的视线顺着袖子移动,红色的外套合体地勾勒出男人的肌肉线条,流畅美观不会有丝毫多余也不显得无力,他不太能想象这样的男人能够一个人精细地照顾一个快要死了的伤者。

archer叹气,无奈又勺子递近了一点,“没有毒的。”他补充道。

切嗣想,现在不吃也会死。他张口泯了一些勺中的食物。很普通的白粥,他只能如此评价,毕竟切嗣还尝不出什么味道。

病中的男人一点一点喝完粥,躺回去继续睡觉,archer把手敷上切嗣的额头,对温度的下降感到十分满意。切嗣能感觉到男人手上的茧,位置是使用冷兵器的人才会出现的。

这个时代还有人使用冷兵器吗?

切嗣轻咳几声清嗓子,说:“你是最近的那场圣杯战争中的从者吗?”

“我跟那场圣杯战争没有关系。”切嗣看着面前的男人稍微废了点劲挣开了被子,不满的眯起眼睛。他默认了自己是从者的事实。

“所以你是archer?或者你的御主在哪。”只有单独行动的技能才能支持他滞留于世了。

切嗣看到从者逐渐扬起的笑容,本能地觉得大事不妙,他听到对方沉稳且逐字逐句的话:“我是archer没错,而我的御主,是你。”

切嗣猛地拽着被子往后撤,开始寻找自己身上的令咒,在手上十分明显的位置鲜红的三划宣告事实。

切嗣现在的感觉有点像是醉汉喝醉酒和不认识的人登记结婚,迷惑艹蛋中带着一丝惊慌。幸而他稍后便冷静下来,他没有魔术师的自觉和架子,也不介意对面前这个英灵做些手脚,archer的出现对他来说反而是利大于弊。

archer很高兴切嗣很快接受了他们的临时契约。

“我的真名.....”

“我不必知道你的真名,你什么时候想离开就离开,我会切断我们的临时契约。”

善解人意?archer心底没来由的一空。他说的对,自己什么时候想离开就可以离开,只要他用光三划令咒他们就是彻底的陌生人了。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又何必介怀?

archer答应下来,找了个由头出了房间。

逝者如斯,光阴随着切嗣的康复一天天流逝,伴随着房子旁边那条臭水沟一起流到远方去。切嗣没问过自己每天的饭和水都是怎么来的,他躺在床上养伤看点书的时候archer通常在做家务或者出门不知所踪。

他们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倒是切嗣能经常感觉到archer的欲言又止。不错,切嗣想,他总觉得archer一开口就会冲着他的生活习惯开炮。

他早知道弓兵的母性本质,那个半妖精的养母没有对他如此细心周全的管教,早年间父亲也大多数时候沉迷于自己的魔术研究,带着他东奔西跑,切嗣从小就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但是年近三十的男人现在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时,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无奈。

他怕弓兵从哪里冒出来站在他身后,然后毫无预兆的和他吵起来。

事情发生在切嗣能够自由活动之后不久,切嗣爬起来检查自己的装备直到饭菜凉掉。

切嗣对这件事的始末已经记不太清了,脑中唯一留下的只有他义正言辞的抗议和archer不容置疑的反驳:

“我已经快要痊愈了,我不需要一个人每天盯着我吃饭!”

“一个健康且健全的成年人应该学会按时吃饭而不是在重伤未愈的时候把饭餐放到过夜自己研究枪械。”archer强忍怒气,把音量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如果你想表明你不需要我的照顾你就该照顾好你自己卫宫切嗣。”

婆婆妈妈的....切嗣只能无可奈何地听训。他离不开archer,至少现在不行。就像他说的自己重伤未愈没法离开这个偏僻的死城。所以他回了一句:“拜你所赐。”

弓兵的动摇肉眼可见,从眉毛到头发尖都变得愧疚起来。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容易妥协吗?”切嗣从椅子上转过来面对archer。

红色的弓兵没有回答,他再一次消失在房间里无影无踪,切嗣开了一枪也没有现身。

他认识我,切嗣擦拭弹夹后吃完了已经凉掉的咖喱。与咖喱的美味不同的是archer的精神状态,起伏不定精神恍惚,切嗣之前猜想是因为他的伤势使魔力无法正常供应,而现在他想这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切嗣站在门口打开房门,冷气灌进房屋,白光刺痛的照着切嗣的眼睛,从疼痛中缓过来后看见的是荒原、乱石、坍塌的楼房。切嗣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人影,脏兮兮的踉跄疯跑过来,那是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该死的杂鱼之一,切嗣举起刚刚擦拭完毕的光亮的爱枪,结束了人影短暂且无趣的一生。

魔术师杀手迅速的关上门,窝回自己的被子里,枪械的后坐力让他的肩膀又开始痛起来,切嗣在被子里蜷起身体,他好像变得有些怕冷了。

室内的温度仿佛在升高,切嗣模模糊糊地想,他的身体被他人从床上拉起来摆正,那人解开他衬衫的上面几颗扣子把他的肩膀露出来。很痛啊,切嗣想,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之前觉得冷是因为受了伤,或许还发烧了。到底在哪里受的伤呢?

身后的手开始涂抹一些东西,疼痛对于杀手来讲并非难以忍受,只是archer的手并不像女孩子般细嫩,指尖与伤口附近的皮肤接触,强烈的异物感使得皮肤开始发痒。

“....该死。”切嗣低声骂。

“你当初不该开枪。”

“不开枪又能怎样,等着你来救我吗。”

“我会来救你的,我的御主。”切嗣听着弓兵斩钉截铁的话语,仿佛他是什么属于自己的忠犬一般。不过是三划令咒的交情,没有圣杯,二人连共同的目的都没有。“你最起码要有在危险时呼唤我的意识。”

切嗣想,如果痊愈了以后想要抛弃他,就动用令咒回报给他这些天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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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从那天开始变得沉默起来,铁石心肠的杀手经历过几天的不适应后觉得果然这样点助手更加顺心,甚至有些想带着archer回到城市里了。

然而切嗣深深知道一切都只是表象,现在的archer在完美执事的外表下压抑着内心。这很可怕,在某次任务的节点处往往就是因为某个人的一点私人感情断送了整个小队的性命。

切嗣对这种杀戮的联想感到无可奈何,长期的封闭与只和一人的接触让切嗣产生了社会性的不适应,更别提archer被戳中痛点的现在。不说那句话会不会比较好?

切嗣思索着活动身体,考虑到底是被archer的管教烦着比较好,还是在没有任务没有对话连时间都模糊不清的当下更合自己心意。

他每天都能见得到archer的,那个男人卡点进来给他上药和送饭,两人之间的话题却几乎趋近于0。切嗣想了想,能聊的只有那个了。

于是在红衣的从者端着药水进入房间时,在这些天里想了无数次的念头脱口而出:“你认识我?”

床上没有人,取而代之的是声音从身后传过来,archer回头看见男人正倚靠着墙壁,看着手上的令咒。切嗣感到archer太了解他了,从开始承包家务的那一天切嗣就感觉到了异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英灵被召唤到了他生活过的时代。

“我不认识你,你这辈子也不会认识我。”archer的确没有说谎,“伤还没好,过来上药。”

“告诉我实话。”切嗣皱起眉头对这种骗小孩的敷衍感到不满。

“这就是实话,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们俩的相遇只是一次意外,就算你再怎么想你也不会记得我。”

盘子上放着的药品发出清脆而细微的撞击声,切嗣不知道archer忽然为了什么生气,思付了一会还是乖乖走上前去把背露出来。他听见archer在自己身后深呼吸,生出了archer会趁此机会报复他的念头,archer却依旧很温柔。

切嗣不明白,明明是英灵,却好像比自己更像是在活着。“谢谢。”切嗣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对archer说。

然后他们没有话可讲了。

药膏的触感切嗣已经习惯,伤口也已经结痂对感觉极其迟钝,切嗣从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伤 ,在archer看来却格外触目惊心。

为了心中的正义不顾自身安危,甚至把自己当做工具和筹码,archer想起从前的自己,还真他妈的是一脉相承。他替男人拉起半退的衬衫,小心翼翼不让衬衫沾到伤,然后在切嗣身后替他整理衬衫的领口。

似乎能理解当初旁人觉得自己异常的原因了,就算自己不珍重自己,也总有他人会珍重。他扶着切嗣的肩想当初的他们....也是这种心情吗。

“好了就松开我。”切嗣感觉到身后的从者按住他的肩以后的颤动,却又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担心让伤口再次疼痛。

“你太像人。”

你也太像他了,archer想。

“那么,你希望这样吗?”弓兵低着头把药品收纳回来,漫不经心地问。

“如果你指的是成为从者,我想是的。”切嗣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笑意味,他从自嘲里抬头却意外的与archer对视,对方郑重其事的 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那天弓兵的脚步轻飘飘的,在关上门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切嗣听不见archer的自言自语。

弓兵抱怨道:“明明因为你的愿望我才落到现在的下场,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弓兵知道,他的爱,是登不上阿芙洛狄忒的神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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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的七七八八之后,切嗣久违的穿上自己的黑色风衣,尺寸依旧正好,生活在这中鸟不拉屎的地方养伤居然一点都没瘦。而且....切嗣看着袖子上因为熨斗留下的棱角,认真思考他其实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而是付费雇佣了贴身管家。

贴身管家是不让他熬夜的,拒绝为他提供垃圾食品还偶尔会把他从睡眠中拉出来做运动,所以切嗣对archer越发避之不及。他敏锐的感觉到archer对他的类似特攻类催促,几乎让他产生了逃跑的冲动。

这种关系令他感到无比棘手,他很久没被人管过了,更何况是一个死去都不会留下尸体的亡灵。但是切嗣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吃撑他离开能够自由活动的弓兵。

切嗣越发感觉到厌恶,如同寄生一般的委屈求全,宛如笼中之鸟。

他多天以后第一次打开门,寒冷的空气冲入屋内,切嗣仰起头,所见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夜空。

想要回去吗?过于体贴的男人识时务的开口。于是切嗣说道:不,只是想在外面待一会

夜空中全是乌云,所以他们生起了火,从点点星星的火星慢慢扩张成能够照亮四周的火焰,甚至能听见木柴中空气膨胀的噼啪声。

干完这些只用了一小会,切嗣在思考怎么坐下的时候archer已经把屋内拿出来的已经清洗完毕的垫子放在了地下。

这个时候很合适看星星,切嗣无端端的想起童年的生活,夏夜的海边白裙子的小姑娘和他一起在沙滩上。

可天上没星星,旁边坐的是婆婆妈妈的弓兵从者。

“你的生前是怎样的?”切嗣问,他已经能在梦中偶尔窥见archer的生前,里面只有死人死人和死人,完全看不出archer的执事技能。

archer回答的声音很模糊:“一个战场上的士兵。”

“战场的士兵都能成从者的话,这灵基也太廉价。”archer的眼眸映着火焰的光芒,真不可思议,成年男性的瞳孔也能如此纯净,宛如曜日。

“........”长时间的沉默以后,archer像是终于想好了措辞,解释道:“一个故人希望我这样的做的。”

“如果是那个故人把你拉上的这条不归路,”切嗣数着火星回答,“那你应该恨他。”

恨他,“怎么可能。”archer回想自己成为守护者之后的日子太冗长,长到当时小小的恨都灰飞烟灭,重组成了惦念。

切嗣笑:“你不会把他当成神了吧?就算救了你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早就还清了。”这时他才明白,笼中的鸟不是他。自己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稍稍得到了一些恩惠而已。

“那你呢,又是怎么走上的这条路。”archer调转话头,以攻为守。

“没有什么原因。”切嗣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女孩,“因为被佣兵收养所以自然而然的活成了这样。”

“如果.....”archer坐在火堆旁不自觉的看着切嗣,“如果你选择了与一个女人组建家庭,你会过的更好吗?”

切嗣无机质的瞳孔反射出火焰的点点微光,不带感情的说道:“爱我的女人通常很不幸,我想不会更好。”切嗣忽然觉得他们缺点什么,食物,酒,还是感情?“说不定现在我们俩都已经死了。”

切嗣想,她们的死亡是否会与爱他有关。或者,是与他爱她们有关。爱与死亡几乎在他的记忆里被互相锁定,密不可分。

“如果有个孩子呢?”archer又问。

但是这次的切嗣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站起来的时候衣角粘上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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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缺什么?切嗣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archer无条件的信任和关心让切嗣觉得他与他之间似乎或者注定要发生些什么。原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利用,结尾是三条令咒的自杀命令,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他本不该说这话的,也许起因只是想逗逗那个看起来就很有女人缘的弓兵,但是看见他的表情以后却怎样都狠不下心说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那种炙热的眼神构成了对人宝具,让切嗣无力招架,他偏过头躲避着问:“你想让我做下面的那个?”

“有什么地方不合适吗我娇小的御主?”

archer抵住墙的手顺势攀上了切嗣黑色西装里露出的脖颈,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些僵硬的反应,archer暗自发笑。发丝略过指缝,意外的柔软。他wen上去,更能感受到切嗣在躲避着什么,于是唇齿间刀光剑影的同时手向下探寻。

切嗣的腰真的很细,archer隔着西装数切嗣的肋骨,然后把手伸到衬衫里。“唔......”切嗣开始尝试推开他了。

两个人的纠缠称不上激烈,也没什么情趣, 甚至连呜咽都没露出几次,机械死寂到和这座死城的气质完美融合。

切嗣咬紧牙关看着面前英俊的从者,在疼痛中抽神去思考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如杀了他吧。用令咒命令他自杀。如果继续和他待在一起他迟早会这么做的。

而关于自己的记忆大概率会在灵基上消散。

“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可爱。”archer看着切嗣,即使已经开始,切嗣也完全是个冷淡的表情。

“..因为...是男人.........”如果在别的时候,切嗣说这番话的语气完全是让他明天见不到太阳的语气。如果睁开的眼睛不是死掉的像是下一秒要暗杀他的眼神,或许会可爱一点。

“虽然不可爱,但是很有你的风格。”

“.....这种时候......就闭嘴...”切嗣咬上archer的肩头,即使尝到血腥味也没有松口。


拉灯~


切嗣释放出来,溅落在archer的腹肌上,边缘的地方是零星的几点。真像泡沫啊,切嗣评价道。

不论是什么都像是泡沫一样,archer会不会记得他也是未知数。“晚安。”

第二天清晨,archer看着人去楼空的房间苦笑,起床以后就不见了的人真的出现了,事情做的很干净,切断了和他的主从关系,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没有留下一句话。弓兵知道,为了做这些切嗣醒的很早,但是他没有阻止,也没有睁开眼睛。

两个人都是默许对方的离开,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毕竟谁也没有理由再留在对方身边。

archer叹气,走出了房门。

接下来,去找阿赖耶复命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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